Klagelied_

Talk less♪Smile more♪

・蜂蜜酒,海索草与秘密伙伴

被丛丛海索草遮蔽了的视野之外有什么?黑暗里椴树淌下蜜,琼花结出果,修剪整齐的女贞吐出柔软香气,被满庭园沉默下秘密交换的不安分因子鼓噪成急流,一把冲破生铁的大门。海鸥在港口塔楼的尖顶展翅,衔起轮船汽笛的尾音,消失在海面与天光的交界;比它更快的是春潮,大片大片的原野上朱瑾喷礴而出,东方的古老土壤浸透了甜蜜的汁液,唤得蓝鸲来归,杜河回转;高悬在空中的冰柱摔碎,迸溅出高亢的咏唱,一千个铃铛在幕后摇响,激起无数闪光的灰尘,鼓点骤然加重,又渐渐地并入心跳的节奏——咚!咚!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开始奔跑。

一个粗糙的脑洞存档,关于还没想好是什么原因的时间旅行者赛科尔和正常时序下维鲁特的故事。

参照上一篇脑洞,关于维鲁特的家庭,存在两种设定,这里稍稍偏向母亲患躁郁症的情况。

又另,两种设定下维鲁特的童年都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度过的。

海索草是移栽来给维母养肺病的,全篇中可以说是维鲁特对母亲感情的象征。

童年期。

第一次见面,维鲁特先注意到的是赛科尔腰间匕首折射的月光,把他认作了刺客。

第二次,维鲁特严肃地盯着赛科尔的蓝发蓝眼看了一会儿。

维鲁特:你是特里同吗?你的人鱼尾巴在哪里?

赛科尔:(大笑)不不不,这可是专款专用的灯神。

每一次赛科尔出现时都带着奇奇怪怪的宠物:环蝶(“把蓝色鳞粉都抖在了我的书页上”——维鲁特如此在日记上写道),笑翠鸟(“笑起来比本人还难听”),变色龙(“有意思,如果能拿去解剖,研究一下它的生理构造就好了”),诸如此类。

某种意义上,赛科尔代表了一种随心恣意的生活态度,将维鲁特耀眼的生命力从他几乎习以为常了的。被约束、压抑着的生活中渐渐地解放出来。

(没错就是最上面那一段,把它打出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什么鬼)

至于赛某有没有半夜把小少爷拐骗出去过,我不知道啊。

维鲁特17岁的晚上,赛科尔望着月光下那人泛着温润光泽的的银白色头发,不由得生出了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我是说,福至心灵。

“听我说,维鲁特,要是时间可以停住的话——”

(打断)“呵,那你就会一直那么蠢。”

“……哈?”

所谓#每一个童话都是以孩子的长大而惨淡收场# (不

本来想写成时间旅行者的妻子AU的,奈何自己写不出什么感人的效果,于是放弃了。

那怎么解释赛科尔的出现呢?转念又想起时之歌的宣传片,大陆上发生的一切都自动记载在了那本书的书页上对吗?往后的情节会不会联系到时光回溯或平行时空?沙漏的意象和书店这个地点又发挥着什么作用?由此再发散一下……给我点时间想想。

话说,我感觉自己写出的童话风总是干巴巴的。

和青年期及以后的维鲁特的情节大概也想到了一点。

赛科尔出现的次数会随着维鲁特年纪的增长而渐少,为什么会有这个鬼设定,当然是为了开虐咯。

接下来是19岁的赛科尔与28岁的维鲁特,大概隔了两三年没见。

这次赛科尔被丢在了新落成的东国使馆外,这里似乎在举行着晚宴。远远地望见那个熟悉背影的他在成功地制造了一起外交纠纷后(想象一下第二天某位东国代表以近乎赤裸的状态在小树丛里醒来的样子)兴冲冲地混进了宴会厅,没多久就发现了端着酒站在楼梯拐角、似乎陷入了思考状态的参谋。于是,就像许多老套的影视情节一样,只需要从背后恶意地一撞——啊,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维鲁特转过头,看到的就是这把礼服硬生生穿出了地痞流氓(抱歉,弄错了,他本来就是)气势的少年,正冲着自己挤眉弄眼。他几乎就要磨后槽牙了,你怎么在这里。佯装为他擦拭衬衫上酒液的赛科尔低声笑起来,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走啦,具体的事回去和你说。

一路上他们都比想象中的更冷静。赛科尔懒散地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庭园和记忆里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分别——他的目光随即在某处停住了,然后晦暗下来:曾经开满海索草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峭楞楞指向夜空的枝干和满地腐朽的叶子。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被狠狠地揪紧了。

“……海索草。”

最后一个轻柔的气音不着痕迹地溶化在木门拉开的吱呀声中。

“你还留着。”

他搭上玄关灯开关的手停住了。

下一秒,他的肩膀被一双手用力地扳了过去,然后温热的唇瓣覆上来,将他拖进一个绵长的吻。

后续的事就冲上限制级了。

原作里打情骂俏捎带着拯救世界的高中生小情侣被我折腾成这样(

又另,手机客户端是不是没办法控制文章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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